
屋的窗纸透着昏黄的光,贾张氏正坐在小马扎上搓麻绳,听见动静头也没抬,只斜眼瞥了一眼。 烤肉的焦香混着酱油味飘进鼻腔,再看孩子们鼓胀的肚子、棒梗躲闪的眼神,她心里立马有了数。 没过多久,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。 车间里的钳工活磨得她手心发糙,寒风里走了一路,脸和手冻得发僵,棉袄上还沾着些许机油。 她没顾上歇口气,就钻进厨房,掀开锅盖,把早上剩下的红薯粥添水热了热,又切了碟咸菜,这便是一家人的晚饭。 “棒梗,槐花,小当,来吃饭了。”秦淮茹擦了擦额角的汗,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。 三个孩子磨磨蹭蹭地走出来,棒梗抢先开口:“娘,我们不饿,刚才在外面吃了野果子,已经吃饱了。” 秦淮茹愣了愣,疑惑地打量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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