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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谈你三年前,如何精心计算那根钢梁,想砸死我。结果害死了我爸?还是谈你在我父亲灵堂未设之时,在我家里开庆功宴?”
“或者,谈你如何故意碰碎我父亲的遗物,而有人……还逼我向你道歉?”
许安柔说不出来话。
我微微俯身,直视着她惊恐的双眼:
“你现在的惨状,是你罪有应得。你不想坐牢?”
“可我父亲,当初连想活下来的……机会都没有。”
说完,我不再看地上瘫软如泥、彻底绝望的许安柔一眼,径直坐进车里。
车门“嘭”地一声关上,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哭喊和哀求。
我只是垂下眼眸扫了一瞬。
省着点眼泪吧。
在牢里,还有的是你哭的。
“走吧,该去见见韩总了。”
私密性极好的包厢里,韩亦舟已经等了我许久。岁月好像格外薄待他,不过三年未见,他居然都生出白发了。
我坐在韩亦舟对面,一时无言。
沉默在空气中蔓延,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。
最终还是韩亦舟先开了口,声音艰涩:
“清晚。这三年,我一直在找你。当时我很担心你。”
他顿了顿,似乎极力想解释什么:
“许家的事,我知道是他们罪有应得。这三年,我没有再给过他们任何助力,任由他们自生自灭……”
“自生自灭?”
呵。
我的轻笑声打断了韩亦舟的话。轻声重复道:
“韩总,你说的自生自灭,就是我父亲含冤而死,而罪魁祸首却能继续在外面花天酒地、甚至差点拿到另一个大奖风光三年吗?”
“您信佛吗?这么仁慈。”
我的声音不高,却像一把淬冰的匕首,精准地剖开韩亦舟试图粉饰的太平。
韩亦舟的脸色瞬间白了白,只能苍白的解释道:
“许父对我有恩,我不能……”
又是报恩!
又是狗屁的报恩!
一听到这样陈腔滥调的说辞,我心里喷薄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:
“恩情?你的恩情凭什么要拿我父亲的命去还?你们韩家欠许家的恩,为什么要用我苏家的血来偿!”
说完,我直接端起眼前的茶杯将韩亦舟浇个透彻。
杯子被我恶狠狠地砸在地上。
发出尖锐的声响。
“甚至在我父亲危在旦夕的时候,你还拿他的公司、断了他的药来威胁我,逼我签下那份谅解书,去保那个害死他的人!”
我看着他,一字一顿地问:
“韩亦舟,你觉得,你这三年所谓的‘没有助力’,所谓的‘自生自灭’,就算是对我的补偿?就能抵消这一切吗?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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