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对你的感情?”
他身子一顿,没有回头:
“竹月,我又何必再自取其辱?”
“你也知道我是坡脚,你那么好,这样糟糕的我,怎么可能配得上你?”
我抱住他湿透的,不断颤抖的身子:
“那如果我说,我也心悦于你呢?”慕轻尘吃了温叙言研磨的丹药后,眼睛恢复得很快。
等他忐忑找到我时,却发现我正在和温叙言拜堂成亲。
凤凰山的妖怪们都去了,祝贺我和温叙言白头偕老,幸福美满。
慕轻尘红着眼,上前问我:
“竹月,你当真要和他成亲?”
我冷眼看他:
“当真。”
牵着温叙言的手继续拜堂时。
慕轻尘拉住了我:
“竹月,那你要我怎么办?”
“为了找到你,我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凤凰山,为了你,我连眼睛都哭瞎了,我算什么?”
我笑了:
“我让你为我做这些了吗?”
他忽然崩溃,眼神偏执将我拉过去:
“我不许你和他成亲!”
“竹月,我是爱你的啊,只不过因为你是妖,我是人。”
“人妖殊途,所以我只能克制对你的爱”
我挣扎着离开,站在温叙言身旁:
“可我看不出来你对我的爱。”
“慕轻尘,爱不是捆绑和克制,你那些克制的爱,我并不需要。”
“我已觅得良人,希望你不要打搅我成亲,否则别怪我翻脸!”
话落,一阵狂风袭来,吹得慕轻尘睁不开眼。
等他再次睁眼,发现自己被逐出了凤凰山。
而我也和温叙言拜堂成亲。
多年后,总有人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徘徊在凤凰山山口。
逢人就问如何能进凤凰山。
有好心人带着他进去。
只是刚到山口,那老人总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出去。
所有人都说,他得罪了凤凰山山神。
那老人不死心,问凤凰山山神是谁。
在听到温叙言这三个字后,他颓然离去。
三日后,有人在一棵树旁见到一位上吊的老人。
他已死去多时。
向来清明的那双眼,竟变得浑浊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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